第十一章:负六十日(思考与本性)-《幸运的人在幻想乡内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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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说,他会没有发现自己特殊的地方,最后流于普通,被你所鄙弃和汲取。

    至于为何要说如此之多,恐怕是因为,山下雪现在正处在一个很奇怪的阶段吧。

    从阿求处回来,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己有什么地方奇怪,但般若心经实际上将她被幻想乡社会体制所压抑的本性泄露出来了,虽然抱歉,但很不幸,她正是第二种。

    那种会正式开始认为,自己的筹码里,最重要的是自己,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比不上自己的外物,所以更应该以自己为最终品的那种人。

    不知时七是会品味到其血水的甘甜,亦或是会成为被砸了刀口的刀呢?

    ————“早上好?”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诸君,纠正一下,山下雪的进程,已经到了将生理作为筹码的阶段了。

    “早上好,今天要去工作吗?”在时七身边的,正是肌肤犹如黄土一般的山下雪,说来奇怪,山下雪的雪是她的名字,但她本人却和雪的关系不大。

    待酒醉的美梦从身边溜走,剩下的只有作为后遗症的头痛陪伴,时七从床上艰难地爬起身,刺痛让他抚摸着自己的头颅。

    他倒是敢保证,他绝对不是因为那些龌龊、恶心、污秽的行为而灌醉自己的,他喝酒分明就不是因为这种原因,他怎么可能会这个样?

    无止境的干呕稍微停歇了一下,时七吞回几近上涌的胃酸,艰难地看着天花板。

    乌云密布,倒是天还不算黑,说不上亮堂但是决然不是黑,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恶臭,混搭着一种很奇异的味道,仿佛正在预告雨点带来的风,因为很显然只有那种风才能将它们一扫而光。

    “还好吗?”“恐怕是还好。”无营养的对话。

    “昨天的牙齿痕迹,怎么会在桌子上?”时七试图扯开一点点的话题,但他随即又道:“不,算了,这个无所谓。”

    “我吞了一小块木屑。”山下雪乐不可支,似乎是做了什么好事。

    时七一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回答,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子做,本想把话题扯回来说些负责的话,毕竟木屑也不会直接杀害人,但一冲动居然是真心话脱口而出:“木屑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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