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就像所有吊人胃口打击自信先抑后扬行为的潜规则一样,沧海果然接道:“不过可惜……”故意顿了一顿,方笑道:“我说了你那宠物爱慕虚荣,加之是个鸟,于是一被薛姑娘抓住便方寸尽失,只顾自己,且——手无缚鸡之力。” 眸子眯起。“所以薛姑娘就是趁这个时机将这片最大的羽毛刺出笔画,丢出窗外。唉,”无奈笑道:“你也知道要在羽毛上刺成小孔是很难的事情,就算薛姑娘每刺一针就在羽丝上打一个结……” 钟离破忽然想到一些事。 他想到他昨天看到那丫头在羽毛扇上绣的小瓜,还曾问过她:那羽毛明明根根分明,看着是一片,实则谁也不连着谁,若是在其中挂线更不可能,你是怎么在上面绣了这些的? 那丫头回答:每绣一针都在细羽丝上打一个结就是了。_泡&书&吧 绣出来不会难看么? 只要这结打得均匀,反而一颗一颗像一簇一簇的羽毛…… 钟离破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陷入那个情境之中不能自拔。每一句话像刚刚从自己嘴巴里问出来,耳边像正在听那莺声的回答。 爱她么? 肯定不。 钟离破爱过,他知道这绝对不是。 然而昨夜朦胧的情景,却像今日发黄的余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