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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啻非天？？这不就意味着他要的位置就是…！”

    一个宦官失声尖叫，而最后又硬生生地把最后一个词语咽了下去，一众宦官面面相觑后又把目光汇聚到了身为主管的赵皓身上，等着对方来拿主意，毕竟这个条件实在有点太苛刻了。

    赵皓也眉头紧皱，一张胖脸看起来就跟翡翠烧卖一样又皱又绿，但他毕竟是主管，沉吟了半响后说：“你们觉得，要是这人用相同的条件去投靠别的军督，他们会怎么做？”

    “…别的军督一定会答应！然后，估计就要誓师会盟来讨伐我们了…反正如果打下了天下，那一个虚衔对于他们而言还不是想封就封。”

    肯定地回答了赵皓的反问，高亥狡黠地眯了眯眼：“而如果我们同意，用一个虚衔来限制这‘啻非天’的话，他反而要在效忠天子的大义上为我等所用，等到联邦境内肃清，再把他…也不迟。就算他是不列颠的奇兵，也包管他难能作为。”

    “那，依照你看，这个虚衔得多大才行？”

    接上高亥的话，赵皓脸上的肥肉抖动了一下，只有这些终年共事的宦官才知道这是对方在笑的样子。

    “有多大就封多大，反正现在京都在我等手中。他若配合效力我们就让他风风光光，若试图做些不轨不矩的行为，到时他在我等手里还不是搓圆捏扁随心所欲么？”

    妖媚地用袖口遮了一下面，高亥的话语让其余的宦官们也都诡诈地一起笑了起来，对于他们而言，现在除了那些有兵力的地方军督外，整个京都的朝堂上下官员任免几乎就是他们一句话的事。

    “那好，就由你去见那个啻非天，我和剩下的人在京都奏明圣上操办这个虚衔。毕竟我联邦境内也很久没有这个官职了，可不能丢了面子。”

    满意地点点头，赵皓率先起身，而其余的宦官们也随之站起，一众宦官齐齐对屋内的郑和雕像拜了三拜，这才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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