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昌平之夜(十二)-《云的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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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佐一喊出声,所有人登时都变得紧张起來,不少人更是直接将武器给端起來了,
几分钟之后,随着传來一声有点怪异的猫头鹰的叫声,大家的表情又放松下來,单人雄眼中的怒气便也消了,还好外面留有人盯住了附近的几个鬼子岗哨,不然之前的一番表演就全浪费了,转头,冷冷的盯着少佐,他继续用日文说:“不错啊,观察力很细致,不过,还是晚了一点,说吧,酒井镐次在哪里。”
少佐回以同样凶恶的目光,不言,
单人雄笑了,喊:“丁一,看你的了,最多五分钟。”
一个长得瘦瘦的,吊着一副三角眼的战士走上前來,右手从后面抓住了少佐的脖子,大拇指按在哑穴上,左手一抖,夹出四根银光山上的钢针,
单人雄找张椅子坐下了,招招手,从张立人手上接过步话机的送话器,捏住低声讲道:“我是刀刃,各部分注意了,五分钟之后有可能要执行后备计划。”
“收到。”
这时,丁一手上的四根钢针已经**了少佐的胸腹部,后者脸上的肌肉立刻因为难忍的疼痛而变得扭曲起來,而目睹这一切的几个大刀战士则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躲开丁一几步,
丁一是三中队的,属于技术兵种,而他的技术就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针法,他的针法不仅可以救人,同时也能杀人,而最特别的地方就算这逼供了,据说,大刀大队中有一个训练项目便是这由丁一主持的“熬刑”,而到目前为止,包括单人雄和郭彪在内,还沒有谁能挺过半个小时的,丁一这针法逼供的最大特色就是,能够让痛苦无限制的增加,直到最后让受刑人思维出现混乱,
单人雄给了丁一五分钟,事实上,只不过三分半钟,那个少佐便受不了了,眼见他眼泪鼻涕直流,一张脸狰狞到了极点,一些旁观者不免联想到了自己“熬刑”时的表现,有几个人不禁咬紧牙关,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三分半钟,少佐点头了,丁一左手一拂,右手不着痕迹的松开一点,少佐登时长呼一口气,以低层的声音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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