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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公平。”

    他定定的看着锦年，语调缓慢，同时弥漫上了一股淡淡的悲伤。那种悲伤，是锦年不曾见过的。

    也让她，一下子，竟有些恍惚，看着赫连寂，没办法回过神。

    “锦年，你不可以这个样子。你觉得，你不幸福，然后别人就全部都是幸福的吗？

    然后所有人靠近你，都是为了权少倾吗？”

    “锦年，你在草木皆宾。”

    “锦年，他有什么好，你何故这样处处小心为他？”

    赫连寂一遍遍的问着，而眼眸里充斥的悲伤，越来越浓烈。

    从赫连寂出现的开始，他就是危险的，是神秘的。耍贫，精明，算计……等等，很多很多的词汇。

    却从来不曾在他脸上，看到关于“悲伤”这个词汇的情绪在。

    “你……”锦年张口，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赫连寂就是这样，用着这样的目光看着她，让锦年心慌。同时也让锦年感觉，好像自己是做了什么罪孽，对不起了赫连寂。

    可是她……什么都没做啊。

    “锦年，他有他的苦衷。”赫连寂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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