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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年死死抿着唇，仰头，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掉落出来。

    那么倔强的隐忍着。

    赫连寂看着，心里竟然产生了一股怜惜，想要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惜的强烈感觉。

    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把锦年抱到怀里，她就先低下头，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倔强的很。

    她说：“换不换？”

    “什么？”他倒是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只是，锦年这样倔强而坚强的笑，竟让他感觉到，锦年身上好像镀上了一层光，很耀眼，很吸引人。

    甚至一瞬间，竟让他有些着迷了起来。

    分不清此时何地，分不清此时念想。

    只是觉得，面前这个人……好美好美。

    “你要不要换？”锦年见他没反应，有催促了一遍。

    面对如此，赫连寂条件反射的点头：“好。”

    然而，当他说完之后，赫连寂就后悔了下来。

    他眨巴了下眼睛，动了动身体，把失去的理智和魂都找了回来。

    眉头紧皱，心生警惕起来。

    自己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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