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把视线转到窗外,她说:“我没有什么隐瞒你。这个戏我一定要拍。至于手术……等三个月以后吧。” 就如同权少倾所感觉的那样,锦年对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生命,真的不是非常重视。 当初在农村里,她要活着,是因为只有活着,所以才能达到她心中所想的,才能做很多事情。 然而,如果有一天,当生命,和心中的执念放在一起,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要完成心中的执念。 “拜托,请不要阻止我!”锦年看着权少倾,态度坚定,咬字清晰。 然而,她却不知道,这样的固执,对于他来说,是有多残忍,有多伤害。 “锦年,我不认识你,真的不认识。”权少倾看着锦年,没有大吼大叫,没有激动,只是很平静的说出这一番话。 就好像尖锐的刀子,一个字一刀子,捅进锦年的心窝里。 “你想过没有,你若不动手术,也许你根本拍不完这场戏,你就会……”话到这里,突然顿住。 权少倾说不下去,更是无法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然而,锦年却笑了,替他说出那两个字:“死亡!” “或许会恶化,那么我会死亡,对不对?”锦年问,态度上却出奇的平静。 权少倾眯眼,越来越不理解锦年,“生命,对于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竟可以,如此的不在乎。 “我不知道。”这个回答,倒是非常城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