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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尼？”福山司夫有些迷惑，实在不理解冯天冬强调这些是什么意思。

    “福山太君，你有没有觉得，谷槐的这个‘野鹅’太厉害了？什么事都有他，在那里都能发现他的身影？，这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冯天冬继续启发道。

    见福山司夫还是不明白，冯天冬直接说道：“福山太君，关于‘野鹅’这个人，我觉得有这样两种可能，一个是‘野鹅’本身就是八路军的幌子；再一个，我认为，而且更有可能的是，‘野鹅’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纳尼！”福山司夫坐不住了，蹭！地站了起来，对啊！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小组，这样一来就什么都能解释通了。

    难怪中谷造费了这么大力去抓“野鹅”这个人，却连边都沾不上，很可能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啊，而是一群人，福山司夫的顿觉眼前豁然开朗。

    中谷造介绍的很对，这个冯天冬不简单。

    “哈哈哈哈……”福山司夫一阵畅快的大笑，心满意足地坐下，“吆西！吆西！说得好！可是，冯桑，既然你有此理解，那你此前为什么不对中谷君说明？”

    冯天冬摇摇头，苦笑道：“呵呵，福山太君，这您还不清楚吗？中谷太君是听的进不同意见的人吗？再说了，中谷太君受刁一峰影响，一直对我有些成见，呵呵，我才不会去自讨没趣。”

    福山司夫点点头，认可了他的解释。

    冯天冬知道，通过杨国新，福山司夫将会接到一个“野鹅”就在宪兵队的消息，再加上今天他所说的这一番话，嘿嘿！关于“野鹅”的问题，就让福山司夫好好琢磨去吧。

    站在福山司夫的角度，他去怀疑谁都是很正常的，他最担心的问题，应该就是自己内部会有地下党的卧底，冯天冬就是想利用他的这一点。

    接下来，福山司夫又开始问第三方面的问题：“冯桑，按照你的说法，谷槐地下党可是一个很大的组织，不知你有没有对付他们的好办法？以前中谷君采取的措施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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