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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突然就出故障了？

    还是让白涂失忆的这种故障！

    寒殊无法解决现在的问题，盲目地强调自己是谁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他委屈地看着白涂，后者不明所以一脸茫然，最终把心里的话憋回去，脑袋几乎是撞到白涂怀里。

    闷闷地说：“没什么，我想洗澡。”

    白涂仿佛没有刚刚的几分钟，对寒殊的身份半点不怀疑，闻言点点头，“好，下人买了成衣，你要是不喜欢一会儿让人来量尺寸，给你做定制的。”

    “嗯。”难受，委屈。

    寒殊在池子里泡了半时辰，若不是白涂觉得他在里面太久没动静进来看一眼，他就晕倒滑进池子里了。

    脑袋晕乎乎的寒殊看见白涂着急的模样，眼眶红了。

    白涂慌了，生怕下一秒他眼泪就掉下来，急忙将他抱进怀里轻拍脊背，“你，你别哭。已经没事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就是你欺负我。”

    白涂：“……？？？”“为什么生气？”

    白涂被咬了一口没生气，反而是咬人的说自己生气了，她不明所以，仍抱着寒殊没把他扔下去。

    寒殊抿唇，盯着白涂感觉很憋屈。

    他要说什么，难道要说是因为她对自己太温柔了生气吗，让她以后不要再对自己这么温柔，或者直接把自己扔掉忘掉？

    那不是神经病吗？

    白涂看他表情变来变去，喊了一声：“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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