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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涂：我自己一个人够不着。

    原来是这样，是他想多了。

    齐远松了口气。

    齐远：嗯，晚上我去给你擦药。

    涂涂：好！

    半晌后，手机又震了一下。

    涂涂：哥哥，昨天买的那袋零食你慢点吃。

    齐远：为什么？

    涂涂：我昨天去医院破产了，没钱买零食给你了。

    涂涂：我爸早上跟我说下个月不给零花钱，我现在真的穷。

    涂涂：不过哥哥别担心，等我好点了就去打工赚钱，零食会有的！

    涂涂：哥哥我这么爱宠你，你真的不亲一下我吗？\/噘嘴

    齐远：……其实我不是特别爱吃零食，那些已经够吃很久了。

    涂涂：那，每天来杯奶茶？还是加了奶盖的果茶？杨枝甘露之类的糖水？

    齐远不说话，把手机放回包里。

    白涂突然来的热情让他有些接受无能。

    齐远不回，白涂也收起手机，全程没看齐远一眼。

    今天出来得比较早，路上不是特别堵，很快到了学校。

    白涂率先下车快步走进学校，似乎一刻都不想和齐远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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