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王威听后心间大喜,所有人都觉得他只是一个武夫,粗鲁无礼,如今看到两位朝廷重臣一副悉心求教的姿态,顿时觉得意气风发,高声说:“我是一介武夫,不似两位大人那般观察敏锐。若要说如今赵国情势,威以为如何处置杨叔子,乃是上至皇上,下达百姓,无人不关注的焦点。目今当要彻底坚定皇上除掉杨叔子的决心,唯其如此,大事方成。” “是也,只是该处以何刑呢?”闫依帆忙问。 “杨叔子历来推崇商君,不若……”王威说着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黄公辅和闫依帆稍微愣神,随即反应过来:“是了是了,应当如此,否则难以安我等之心呐。” 几人哈哈大笑起来,闫依帆举起酒爵:“妙极妙极,来来来,复饮一爵。明日还请黄大人向皇上好好禀明,若是能将贺必先和蒲仙玉一起给……那就彻底高枕无忧了。” 黄公辅又饮了一口,说:“杨叔子是皇上要除,却又害怕国人,故而才如此犹豫不决。贺必先和蒲仙玉两人却除不得,皇上知道他二人贤良,纵是今日蒲仙玉顶撞皇上,皇上也不会拿他怎样的。” 此言一出,令闫依帆和王威唏嘘不已。 突然,一阵风后,正堂大门开了,闫依帆走过去正要关门,一把剑架在了脖子上,闫依帆甚至能感觉到剑上的森森寒意。 “有……”王威刚要喊,只觉得手一阵冰凉,忙低头一看,右手拇指已经从手掌上齐刷刷地断了,只觉得一阵尿意袭来。 “壮士乃是何人,为何如此?有事便说,何以行此粗鲁,有辱斯文之事?”黄公辅粗重喘息着。 “斯文?当真可笑,你几人也配说斯文二字?”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人哈哈大笑着。 “有话担讲,绝不推诿。”黄公辅又说。 “算你识相。听着,其一,杨叔子服刑后,不得对其家眷动手;其二,不得干预国人为其收尸;其三,不得动其墓穴。如若不然,你三人俱死。”黑衣人挥动手中长剑,只见寒光闪动,面前的青铜灯座应声断裂。 三人忙不迭点头。黑衣人倏忽消失不见了。 王威突然大吼一声:“疼死我了!”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快,送到太医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