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米商的别院在镇南,屠夫的院子在镇北,可以说隔得很远,一个卖肉的,一个卖米的,平时也无交集,怎么会出这档子事。 可事实就是人死了,胸口插着屠夫的刀。 而屠夫此时正在大睡,被扔在一旁,也不知道饭菜里下了多少药量。 一众人神色各异,有的看好戏,有的递刀,而米商家中有妻子一旁跪地哭泣。 哭声凄惨哀怨,让人心声怜悯。 “居然对同僚下手,当诛!”又有人怒吼道,眼里满是戏谑,似乎对此幸灾乐祸。 有的人摩拳擦掌,眼里冒火光,更是提议活生生打死屠夫。 “你们是不是忘了胡夫人。” “屠夫的刀不同别的刀,伤口会被刀气侵蚀,夫人针线活再好,也缝不上的。”刚才那摩拳擦掌的汉子解释道。 这场面,就像他杀了人栽赃一般,众人不禁多看他两眼。 “杀猪的神志不清,是否等醒了再说?” 这话从人群后方传来,众人慌忙让出一条路来,却是老妇,教书先生和胡杏到了,而刚才的话,出自老妇口中。 “晚辈郭奉生,见过胡娘。”原来那汉子叫郭奉生,名字好听,这人却五大三粗虎背熊腰,两只大手全是茧,是个用拳的高手。 胡杏没有搭理他,走到近前悠悠道:“是否等杀猪的醒了再说。” “既然胡娘开口,大家就等一等又何妨。”说话的又是那汉子,刚才要打打杀杀的是他,现在要等的也是他。 “这人是谁?看样子对你有意思。”老妇在胡杏耳边低声道。 胡杏道: “前几天刚搬来的,据说是诵都来的,他老子是卫内大臣,在京里强了一位娘娘,当今盛怒,他老子以假死让他脱身,逃进了这里。” “那他懂的挺多,还知道屠夫的刀气侵蚀血肉。” 胡杏皱了皱眉头:“此人有蹊跷。” 愚辛傻呵呵的站在人群中,对着胡杏傻笑,胡杏似有察觉,回头嫣然一笑。 这一笑逃不过那汉子郭奉生的眼睛,眯了眯眼睛,看了愚辛一眼。 愚辛回头对上,也报以一笑。 众人等了片刻,有人找来一盆冷水啪的倒他脸上。 没有动静? 一连泼了好几盆水,屠夫这才慢慢醒来,迷糊的看着众人。 教书先生无奈,上前把事情原委告知。 屠夫一眼就看住人群中的愚辛,看的愚辛脖子缩了缩。 “不对,这小子还敢杀人?”这是屠夫的第一念头,那他还真得对愚辛刮目相看了。 屠夫沉默了好久,才开口道:“我没有杀人。” “那这刀作何解释?”郭奉生势不饶人,一步步逼近。 “昨晚愚辛拿走了我的刀……”屠夫无奈道。 众人看了看愚辛,没有一人相信,众所周知,愚辛是个傻子,根本不可能杀得了米商,这里的人,放着愚辛,他也谁都杀不了。 屠夫又把愚辛提刀出门的事说了一遍,还说自己睡不好,对自己下了药一直在昏睡,又有人看见愚辛正午才回去,而回去之后就死了人,怎么看都是愚辛做的。 但大家心知肚明,愚辛没有这个本事。 这下麻烦了,到底谁杀了米商? 胡杏迟疑道:“不如这样,我先把伤口缝起来,能不能好过来,再议论。” “此议甚好。” 只有汉子郭奉生皱起了眉头,看了胡杏一眼,此郭奉生非彼郭奉生,乃是佯装,他本是百里外山头的匪帮,头子盯了镇子好久,正好郭奉生入镇,他来了一招偷梁换柱,而镇里唯听闻屠夫武力通神,只要解决了屠夫,可万无一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