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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壮又把钱给拿了回去：“你开玩笑呢，我们给你付1万块钱的定金，结果你就给我们搞20斤沙棘果，没卖几天就没有了。然后再找你的话，你又突然人间蒸发，我们不是做了赔钱的生意吗？”

    “你看你们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们。这件事情就没办法继续进行下去了。”

    肖云觉得宁子航的出现是来挽救他们的，他不想轻易地把这个机会给放走。

    “李大壮，明天的时候，你和宁子航一起到青川市。你去了那里之后包一辆车，然后把沙棘果先运送回来。能搞来多少是多少，我们先恢复生产。等基本的信任度建立起来之后，我们再继续地深入进行交易。”

    肖云见李大壮没有异议，于是又对宁子航说：“你觉得如何？”

    “那也倒不是不行。不过你许诺给我的45%的报酬，必须白纸黑字地写下来。不是我不相信你们，而是我实在是见过太多骗人的鬼把戏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你不说的话，我也会写的。我们双方相互制约。这样的话，对谁都有好处。”

    肖云拿出了钢笔和信纸，刷刷刷地写下了好几条关于他们交易的协议条款。

    在宁子航确认无误之后，肖云和宁子航同时在两张内容一样的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且签署了日期。

    根据协议规定，宁子航会一直给肖云提供原材料，直到4月份。

    等宁子航走了之后，李大壮对肖云说：“我们的生意，眼见着再做两个月就要结束了。还真是觉得有点不舍得。我们不卖配方不可以吗？等冬天服装生意不好做的时候，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沙棘汁饮料的生意啊。”

    肖云喝了一口水，然后对李大壮说：“你根本没有考虑过一件事，那就是既然沙棘汁饮料的做法如此简单，那么其他的人绝对会迟早研究出来如何制作沙棘汁饮料的。所以说我们要保守这个配方，根本没有太大的意义。既然能够卖钱的话，还不如早一点出手。”

    石头听了肖云的解释之后表示非常赞同。

    因为他们所制作的饮料实在是没有太大的技术含量，别人很有可能迅速地掌握沙棘汁饮料的制作方法，然后和他们一起进行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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