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比如说换些清凉的,降低两人的火气。 一听人提到苏羡,阮软的脸颊更似火烧,走到池边蹲下掬了捧水扑在脸上,试图缓解热气。 “还是好热。”阮软目光闪了闪,“你们先聊着,我去洗个澡。” 像是落荒而逃的兔子,咚咚咚的朝远方走去。 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吴彩茫然的眨了眨眼,抬脚也正准备离开,谁料正好踩到一块光滑的石头。 惊呼一声往后倾斜。 “啊。” 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此时面前出现一道高大的黑影,抬头望去,觉月怀抱长剑低头冷冰冰的看着她,唇色似水,淡淡问:“可以自己起来吗?” 吴彩屁股摔的生疼,想起方才摔倒的时候觉月就站在自己的身边,只要伸手便能拉回她,可这人却是选择袖手旁观,还在别人跌倒的时候问一句能不能自己起来? 甚至,无语。 没好气道:“我可以。” “那就好。”觉月报剑准备离开,忽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重新转过身来对她道:“方才并非是我不拉你。” 吴彩蹙眉,莫不是他有隐情?手受伤了吗?下意识往他的手掌看去,没有一丝的血迹和受伤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不拉我?” “因为......”他抿了抿唇,语气诚恳道:“男女授受不亲。” “......”吴彩此刻既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就像是吃了苍蝇后被人捂住嘴巴,不愿意吞下去,但是又吐不出来。 自己站起来拍了拍身后的草屑子,直接眼前又出现一物。 觉月将黑色的瓷瓶递给她,依旧很是冷漠的说:“若是有受伤的地方,自己擦。” “不用。”吴彩双手背在身后,说道:“若你真的心怀愧疚,就应该刚刚在我跌倒前时候拉一把。” “男女授受不亲。”觉月依旧是这句话。 吴彩深深的吸了口气:“难不成我是老虎吗?会吃了你不成?还是说你怕拉着我的手了,我便要你娶我?” 真挚的眼光望向她,觉月道:“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 “......我当然不是那种人。”吴彩呼了口气,“算了,不必多言。” 这个木头脑袋说什么都听不懂。 她捻了袖口上的草屑子,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过是跌了下,应是没有受伤,用不上这瓶药。” 方才见她神情似乎有些痛苦,想来应是摔疼了。觉月索性将药瓶塞进她的手中,接着立马转身离开。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拉 。 瓷瓶冰凉,摸在掌心很是凉爽。吴彩轻轻收紧五指将其握住,对着他身后问:“方才你也摸到我的手了,怎的不说男女授受不亲?” 觉月背影一僵,稳重的步伐突然有些杂乱,而后就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加快速度离开。 这个变扭的男人。 吴彩将瓷瓶举在面前,竟是觉得有些好笑。 觉月,有趣。 “砰!” 一把推开门,觉月冷着脸走进房里,在桌前坐下后自顾自端了杯茶,丝毫没注意到旁边满脸蒙的觉星。 “你的耳尖是被人掐了吗?怎么这么红啊?”觉星甚是好奇的凑近瞧了瞧,“哦呦,谁敢动你的耳朵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