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匆匆忙忙的穿好嫁衣,阮母便带人进来,表情木然:“轿子到了,自己走进去吧。” 好像是对待垃圾般想要扔出去。 萧条的门前挺着一顶简陋的轿子,顶头用块红布随意盖上,旁边站的媒婆和轿夫脸上皆无喜色。 “妆容都不化一下吗?”阮软被人拥搡向前。 “不需要。” 喜婆怕她不听话,手上本来还拿着绳子准备叫人绑起来的,不料阮软却乖乖的走进了轿子,坐下。 她道:“走吧。” 敲锣打鼓,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开始爆在耳边。 不知行了多少路,迎亲的队伍拐进一间寂静的村子,路边的人家全都大门紧闭,许些小孩儿好奇的将脑袋探出窗户看新娘,却又立马又被父母拉了回去。 阮软透过窗帘的缝隙,将这诡异的一幕收入眼底。 外头的喜婆道:“姑娘啊,一切都是命。听你母亲说,你和野男人厮混,所以被夫家退了婚。如今有人要你,已经很不错啦。日后可莫要埋怨别人。” 话说到这里止住,轿子也稳当落了地。 “自己出来吧。”喜婆不耐的说,“这家子已经顾不得那么多的规矩了,你赶紧跟着我进来。” 阮软头上被盖头遮住,只能低着看见脚底。一路走进屋子都是泥泞的道路,其中还混着些暗黄色的碎屑。 她心下沉了沉,心里有股猛烈的敲击感。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约摸着数十位大汉。 逃,根本逃不出去。 她全身上下加起来只有一把匕首,而其他人手上全是棍棒。 “结个婚而已,整得和杀人似的。”阮软心里腹诽,跟着喜婆进了间昏暗的屋子。 “跪下。” 几人将她摁在地上,接着又有人往她手里塞了快木牌。 什么操作? 阮软心里的沉重与忐忑愈加浓烈。 低头一看,大惊失色。她怀里抱的居然是别人的灵位牌! 这是,冥婚? 肩膀耸动几下试图挣扎,却被人牢牢摁住动弹不得。 头顶上传来老者沙哑且威严的声音:“按照规矩来,缝住她的嘴巴,免得人死后去阎王那里告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