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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作为一个律师该有的职业素养，程律师这样问，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四目相对，程嘉南眼中的光芒如同余晖般耀眼。

    最先移开视线的是程嘉南，他率先起身。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话落，男人很快离开。

    洛森屿坐在原地，看着突然离开的人，摸不透。

    她收回目光，摇了摇头，索性不去想。

    大概是城市太过喧嚣，每个人都是深沉而复杂的。

    她看不懂的人很多，好像，多程嘉南这么一个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

    中午休息，洛森屿在办公室闭目养神，正在这时，手机响起来。

    “喂。”

    “吃过午饭了吗？”

    洛森屿听到男声顿了顿，看了眼来电显示，方才反应过来顾叙白是给她打电话过来了。

    “吃了。”顿了顿，说：“你呢，吃过了吗？”

    办公室有些冷，洛森屿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嗯，在律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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