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过往种种,让波旬失去了争心,而萌生了归隐的心思。 “归隐?你有地方去吗?三界之内不是东方教就是西方教,你难道还能去混沌世界不成?”季考问道。 “或许我随道长去海外隐居也可以啊。”波旬说道。 “海外也在三界之内,依然脱不开东方和西方之争,若是海外清闲,贫道又怎会在此出现?”季考说道。 “难道天下之大,竟无我容身之所吗?”波旬脸上竟现出了悲愤的神情。 “有个地方或许可以让你容身。”季考说道。 “是哪里?”波旬问道。 “穿月谷。”季考说道。 波旬闻言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我与谷主伯邑考之间有过节,他岂会容我。”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呢?我与那谷主有些交情,你带上这块玉牌,自不会为难与你。”季考说着就扔了一块玉牌给波旬。 “便是要去,我也要找到乌摩之后再去。”波旬说道。 “你若是信得过我呢,我去帮你找,你直接去穿月谷等消息就可以。”季考说道。 波旬收起了玉牌,对季考行礼道,“多谢白道长仗义相助,大恩大德容后再报。” 季考摆了摆手,“你赶紧走吧,准提道人快回来了。” 波旬再次行了一礼,转道向穿月谷而去了。 季考原本想从波旬的口中套些话,可谁成想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波旬竟起了归隐之心。 这让季考喜出望外,心道,只要你到了穿月谷,就别想有什么秘密能藏得住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