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琼微微一笑道:“士信是我的兄弟,是兄弟的话有难同当!”抬起头瞥了一眼见萧怀静已经转身离开,压低声音轻声道:“萧怀静此行来者不善,若是我所猜的没有错的话,这人是想立威,而你们二人只不过是碰到这个枪口上,所以千万不要冲动,否则就会连累元帅!” “萧怀静他知道自己虽是圣上亲自派遣过来成为此次镇压瓦岗的监军,但是这点只能保证他的生命不会受到危险。毕竟,他算得上代表着皇上的意思。若是在军中有任何的闪失,不出三天远在千里的圣上必定会知道,到时候被判个犯上作乱之罪,满门抄斩。” “萧怀静正是知道这点,他才有恃无恐,元帅也知道这点所以才一忍再忍。可是,无论萧怀静如何在军中作威作福,他背后的靠山都会支持于他,反而若是他在行军作战之时在后面搞点小动作,到时候被瓦岗军击败的话,他到时候又会上奏朝廷贬低元帅,抬高自己。” “元帅为了大事,不得不一忍再忍。而且萧怀静也想借此立威,说直接点就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辈。” 经过秦琼的分析,裴元庆顿时明白,秦琼刚才为何自动请罪,实则是为了试探萧怀静此人的虚实,果不其然,正如秦琼所猜想的那样,心中更加的愤怒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当今圣上为何派来这么一个人作为监军。 三人每人挨了一百军棍,秦琼与裴元庆只能趴在自己的床上,唯有罗士信憨厚的不知疼痛是何物,愣是躺在床上,裴元庆仿佛像是见到怪物一样,震惊的看着他,只见罗士信憨傻的对着自己笑了笑,道:“兄弟,你们两人也躺着吧,趴着多难受啊!” 裴元庆哭笑不得道:“你以为我们像你这样啊,皮糙肉厚,身上的肉多当然没什么事了!哎呦……”屁股上的灼热感使得他倒吸一口冷气,硬是扛着没有出声,“秦大哥,他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呢?” 秦琼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感,苦笑道:“我这个义弟从小在农村长大,身上难免磕磕碰碰的,受伤多了也自然而然的不知道身上的疼痛了!” 裴元庆伸手朝着罗士信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兄弟,你牛!” 罗士信不解的看着裴元庆竖起的拇指,憨傻的挠挠头,笑了笑道:“这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他们三人只能安静地休养生息,但是这段时间也正是裴元庆痛苦的日子,罗士信与他年纪相仿。虽然罗士信有时候憨憨傻傻的,可是有时候却又精明无比,但是最让人头痛的是罗士信有很多的不解之谜,只要是稍微他不理解的他立马就会询问,就连裴元庆被他击倒了,两人蒙头大睡。 “元帅,此次皇上派遣萧怀静作为监军明摆着是不相信大人,而且此人嚣张跋扈,着实可恨!”一名副将气恼地大骂道,他今日也在场,可是见到裴仁基被萧怀静如此讥讽,实在是气愤不过,他们这些人都是裴仁基一手带出来的,感情非常的深厚。 “张将军所言极是!”另一位副将出声附和道,“将军上阵杀敌时,这小子不知道在哪里呢!居然将军营当成他家里一样,肆意妄为!” “唉,诸位兄弟,能忍则忍!毕竟,人家可是圣上任命过来的。若是我们得罪于他,于我们并无好处,我们此次乃是据守虎牢,以防李密率领的瓦岗叛军前来进攻。若是我们与萧大人发生争执,此仗我们未打就输了。” 裴仁基叹息一声,他觉得自己这次是有生以来最窝囊的一次,别人都要爬到他头顶上了,他还是要忍住怒火,为了大局着想。若是平时谁敢这么对自己,他早就一棒子打了过去,可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若真的这样做了,他还不知道萧怀静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