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还是侍卫们用的,”华南山淡淡地说:“你同某个侍卫交好?” 我噎住了。 有一说一我真是佩服他,一个皇帝拥有一个如此灵敏的鼻子,不去当狗真是太可惜了。 “只是老乡而已,”我说,“也不算很熟,更谈不上交好,陛下明鉴。” 他冷笑一声。 “我才不在乎你和侍卫有什么,我只是要提醒你,记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说:“我让你办的事比你的脑袋重要得多,你——” 想起林鹿鸣临走时阴沉的脸,还有我身上的重任,我只觉得身心俱疲,下意识地打断了他:“陛下您不说我也明白,我用我身家性命保证一定给您把这事办漂亮了您看行吗?” 他看着我,眯了眯眼。 我一下子清醒了,刚想说点什么补救一下,他却很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你最好能记住。” 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拉开屏风铺开自己的被子就打算睡了。 烛火一灭,华南山幽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明日太后要礼佛,专门点了你去,”他说,“你那《心经》抄完了吗?” 我顿时想去死,这几日一事接着一事,我早就把那件事抛诸脑后,华南山有这么恨我吗?为什么现在要提起? 我的沉默很好地取悦了华南山,他等了一会,见我还是不说话,心情颇好地说:“看来是没有,你知道不抄太后的《心经》有什么后果吗?” 我那日跪得青紫的膝盖还在隐隐作痛,现在简直是一阵邪火冲上头顶,怒从胆边生。 “不劳您费心了,陛下,”我冷冷地说,“明日我自有对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