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终于松了口气。 结果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又传我去御书房待着,美其名曰“缺个研墨的”。 我头一次进御书房,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但他却并未在为难我,让我立在旁边研墨后就不再对我说话,而是开始处理那堆在案前小山似的卷宗,整个上午,房间始终只有他的吩咐声、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以及文墨轻手轻脚进出的脚步声。 我动了动发僵的手臂,看着他平静果断的在那些卷宗奏折上批批画画,偶尔对文墨汇报的棘手问题也是三言两句就指出要害,不由得有些出神。 其实抛去他阴晴不定和讨人厌的个性,他真的是天生该坐在这椅子上的帝王。 等窗外的日头升到正中,文墨捧着最后一本处理完毕的卷宗退出房间,我才惊觉,那些堆得像小山似的卷宗,居然已经处理结束了。 或许天生的帝王,本就该带着这般不容置喙的锐气与举重若轻的掌控力,哪怕性子让人难以捉摸,可这份在纷繁事务中始终有条不紊、高效决断的能力,早已注定了他便是这天下最该掌舵的人。 怪不得每次华悠然一顶岗老太傅就要上吊,这一对比也太惨烈了。 他抬起脸看着我,不等我说什么,他脸色骤沉,瞳孔缩了一下。 “你嘴唇怎么回事?”他厉声问道。 我一愣,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舔,一阵刺痛。 咬破了。 我心里暗骂属狗的,但又不能把事实说出来。 “上火了,”我含糊的说:“最近吃的......” 他突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动作),有些粗暴的抬起我的脸。 “你当我是个傻子吗?”华南山的声音突然就提高了:“我是个男人!你那个是什么痕迹我看不出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