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一旁的修,姿态依旧清冷优雅,但手下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他试图绣一朵象征死亡的曼珠沙华,结果殷红的丝线毫不买账,在他修长却僵硬的手指间缠成了一团乱麻。 随机眼神一冷,指尖悄然窜起一簇幽蓝色的幽冥鬼火,打算将这“不驯”的线团彻底净化。 “蠢货!” 啪! 虞渊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暴躁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凶兽。 “烧坏了老婆的嫁衣,老子先把你的头扭下来!” 他吼完,低头看看自己绷架上的“杰作”那对本该寓意和美的鸳鸯,眼神凶厉,喙如尖钩,活脱脱像两只随时准备啄人眼珠、引发血案的猛禽。 而始终沉默的越烛,最专注,实则眼神早已放空。 他手中的金线在他无意识的操控下,勾勒出祥云瑞草,他的目光时不时“无意”地扫过身旁三位“同伴”,似乎在认真评估将这三位竞争对手全部捆结实了扔进哪个空间裂缝比较省事。 混乱,是此刻唯一的基调。 妄临身后不受控制的诡影悄然蔓延,绊住了虞渊宽大的衣袖。 虞渊一个不稳,手中正对着嫁衣下针的银针猛地一偏—— “嘶!” 针尖精准地扎在了越烛的手背上。 越烛吃痛,想也没想,反手就是一缕蚀骨阴风朝着虞渊袭去。 旁边看似神游天外的修,眼皮都没抬,手腕微动,那刚刚成型的金色镣铐虚影便精准地挡在阴风之前,发出一声细微的金铁交鸣。 老婆的嫁衣,必定是最完美的东西。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