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钱伯斯机械地移动着陶瓮,确保血液能均匀浸润到嫁衣的每一个角落—— 血液浸透布料,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积成一小滩粘稠的暗红。 当最后一滴血液离开陶瓮,那件原本纯白的嫁衣,已然变成了一件浸饱鲜血的暗红色邪异礼服! 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不祥的光泽,浓烈的血腥味几乎凝成实质。 就在这时,那嫁衣的袖口,似乎几不可察地轻轻动了一下。 钱伯斯吓得几乎将陶瓮脱手,连退两步,惊恐地看向陈道长。 陈道长却满意地点点头,深陷的眼窝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低声喃喃: “很好……‘新娘’很快就能穿上它了……” 陈道长那沙哑的尾音尚未在弥漫着血腥气的院落中完全消散,只听“吱嘎”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院门被人从外猛地推开! 虞渊和越烛并肩立在门口,逆着光,身影修长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们的目光先是扫过那件浸饱鲜血的邪异嫁衣,随即落在陈道长身上。 陈道长似乎早已料到他们的到来,只是微微颔首: “已经准备好了。” 他话音甫落,内室的门帘再次被掀开。 两个的徒弟,一人捧着一个物件,步履僵硬地走了出来。 那竟是一对花瓶。 但绝非寻常意义上的喜庆花瓶! 这对花瓶约有半臂高,瓶身是刺目的血红色,红得如同刚刚从心脏里泵出的鲜血,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湿漉漉的的釉光。 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 随着徒弟的走动,那对红花瓶内部,似乎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呜咽声和抓挠声,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灵魂被禁锢在其中,正徒劳地挣扎哭嚎! 捧着花瓶的徒弟,手臂在微微颤抖,似乎连他们都本能地畏惧着手中这邪异的器物。 虞渊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满意的弧度,越烛则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指,似乎想要触碰那花瓶,感受其中蕴含的痛苦与怨念。 “不错,” 虞渊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有足够的‘怨’与‘喜’,才能配得上这场冥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