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爹便去刘家楼子给大堂姐夫烧纸,晚上回来脸色不大好。 “今天摔孝盆和打幡的都是他家老二家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说是已经过继到大苗两口子头下,我看是不守也得守了。” “那老刘家在刘家楼子从来就是一霸,这种事儿放咱一般庄户人家改嫁也就改了,他家八成不好使。” 娘叹口气说道。 芳菲见爹娘竟然不知道其中底细便把昨晚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爹嘴巴大张能放下个鸡蛋。 娘气得直哆嗦,一张脸忽青忽白,牙齿咬得咯咯响:“我砍了这两个败家风的贱人!” 说着就要冲出去,爹一把拽住她:“你干啥呢?这事没张扬出去就好,一床大被掩了,这要是张扬出去......“ 不过几天功夫大伯一家又哭哭啼啼回来,原来那游方的道士去刘家楼子,直言老刘家黑云罩宅有不祥之人和他家祖坟冲撞,待见了大堂姐直呼她就是那祸端。 大堂姐趁势提出要回娘家省得继续妨克老刘家,那老刘家却是不依,直言大堂姐克死他家儿子今后一辈子就在他们家庙里头吃斋念佛替他家祈福,保佑大堂姐夫早日投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