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芳菲眉头挤在一起。 “那年寡妇你们清楚不?” “年寡妇守寡七八年了有一个遗腹子小子,开着家针线铺子,平日里她家大伯晚上常到她那去。”黑炭头沉吟着说道。 芳菲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黑炭头皱眉道:“这不大妥当,你三姨还是要跟他过的,他丢了丑你三姨面上也没光。” “我不让他丢丑,我让他知道什么叫怕处。”芳菲目光冷清说道。 三天后,夜里漆黑天上不见一颗星星,几人蹲在年寡妇家窗下。 “你家里如似玉的新媳妇你不去睡,你见天到老娘这来干嘛?”一女子嗤笑着说。 “别提那女人,晦气,连个娃也揣不住,还是我的小心肝你够味,寡妇被窝人人钻,不钻的人是瘪三。”男人嘿嘿笑着说。 只听噗通一声似有重物摔落,那女人嗔道:”猴急啥?“ 片刻功夫后屋里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断断续续的呻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