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樱桃体贴地道:“将军是位汉人民族英雄,自要每日装扮的得体威风一些,这才符合彰显您的气质。” 阎粹劝解道:“这也不必着忙。” 总算樱桃伺候老了人的,她动作娴熟麻利,很快为阎粹收拾停顿。 房间里,阎粹叫下人仆妇马上整治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酒席,他与樱桃二人对坐共饮。 而屋外守夜打杂的有一个被阎粹捉来的胡人奴隶支屈六,他被强迫做屋外搬柴搬炭,添火烧地暖和炕头等熬夜不间断的杂役工作。 今天也好巧不巧的,不知是着凉受了寒,还是喝冷水或吃坏了东西,正拉肚子,一趟趟围绕在阎粹的房间屋外,不断地跑茅厕。 最后实在拉得厉害,想想反正要来回地跑,拉得都虚脱了,不如索性守在屋后大院里,一边兼顾着烧屋内地暖添柴火的工作,一边剥下裤头就地拉倒便当。 蓦地,他突然听到烛光跳动的后窗屋内,似乎传来异常的声响和动静,在这寂静的隆冬深夜里,引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 他借着一隐一闪的烛影摇红,蹑手蹑脚地蹚过在寒风中籁籁抖动的后园萝卜畦埂,潜到北窗下,坐在老桑树下的石条上。 呆了好一阵没听见屋里有动静,忍不住起身,支屈六用舌尖舔破窗纸往里瞧。 他眯着眼盯视许久才看清,只见阎粹仰卧在炕上,脸朝窗户似乎在闭目养神,而樱桃正斜偎在他炕前,端茶倒水,递酒递肉地殷勤伺候着。 这时,只见樱桃背转身,从怀中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趁阎粹注意不到之际,往手中端着的一盏酒中倾倒搅拌了进去。 “毒药!”支屈六在窗外偷窥,瞧得真切,顿时惊恐得双眼都直了。 他大张着口通身冷汗淋漓,竟像石头人一样僵立在窗外,连话也说不出来! 一阵凉风裹着老桑枝卷下来,鞭子一样猛地抽打了一下支屈六的肩膀。 他打了一个激灵,才意识到刚才那一幕可怖的景象并不是梦。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第一个念头便是离开这是非之地。 他透过窗纸又看看,却见美艳无双的樱桃抬起双手举着那杯酒水,高高捧送到达了阎粹的嘴唇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