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对那个倒霉的门房,石寒感觉是自己无故错怪了他。 清河王专属的“病房”屋内,除了延伸四方对角的,烧得滚烫的四条地龙供暖,还有在四方墙角生了四个大大的铜火盆。 石寒跟随在司马彦华身边一进屋,立时热浪扑面,烟气弥漫,几有窒息之感。 而清河王——迎面仰躺在病榻上,身后、身侧,七、八只大靠枕支撑着,垫起他的上身。 同时,身上裹着数层重衾,只露出一张脸来。 这张脸,惨白惨白的,豆大的汗珠,正一颗颗由额头上滑落下来。 这是冷汗,不是热汗。 若装病捂汗,捂出来的,一定是热汗,则脸色必定是涨红的。 再细看,层层重衾中的身体,似乎正在不断发抖禁脔,有点像是打摆子。 尤其清河王印堂发黑,除了很重的黑眼圈,嘴唇发乌而且干裂。 他紧闭着眼,一副陷入昏睡之中的重病状态。 石寒习学了道法后,道法中自带很深厚的中医根基,一眼就能看出不过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清河王早已经酒色过度,病入膏肓,已经没得救了,只怕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司马遐容仪俊美,神采非凡,但成年后性格懦弱,难分是非。 而且他贪恋妻妾姬侍,终日在女人堆里厮混为伍,沉迷于女色,不与士大夫交往。 石寒心说,这个“旧疾”,大约是过度沉迷于女色,酒色荒淫无度,自己给“造作”出来的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