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次封赏必然更甚,国库之用已经略有不足。可惜了上次诛杀石崇,我们没有搜刮得到他府里富可敌国的资财,还是一大失误,孰为可恨!” “这些事容后再考虑,现在本王最关心的是怎么解救出来你的儿子,并把所有牵连司马允一案的相关人等全部诛灭,永绝后患。” 司马伦对孙秀的依赖很重,很怕寒了他的心,失去他的全力支持,所以他是替孙秀急儿子之所急。 “大王勿忧,我自有办法,这事还与齐王有关,”孙秀目露凶光,面容狰狞。 “齐王?”司马伦一声惊呼,“对,齐王,我怎么都差点疏忽了他?” “至于齐王么?等到大王稳定住局势,再收拾不迟。” “这……” 孙秀压低声音道:“大王已经诛杀了淮南王,齐王如果老实,我们就以安抚为主罢。” 朝中司马家宗室成员众多,也分为不同的支系。 现在司马伦杀了武帝的亲儿子,如果再对旁支宗室动手,就会闹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很多出镇在外的宗室心里就会担心,难保不会拥兵自重,甚至起兵拼一个鱼死网破。 就算要收拾司马冏,也不能这么急迫,至少要给出镇宗室空出一个能接受的时间。 “俊忠,你儿子的事怎么又与齐王牵扯上了关系?”司马伦仍有些不解地问道。 “齐王新收了一个手下叫石寒者,听说还是已故石崇的私生子,他和司马允情形差不多,整日潜伏在白马寺后的那白马寺庄园中训练八百死士。” “竟还有此人?” 孙秀马上回答道:“他之前一直与司马允暗中勾勾搭搭,做下了许多反叛之事,上次我们遣人去审训捉拿他,被他杀散了三千五百之众的中央禁卫,并且还反杀了御史刘机……” “竟还有这样一个叛乱者?这人万万不可留,我们务必要除之!”司马伦惊呼道。 “能杀的了,我们固然要拍手叫好!”孙秀忽然摇头苦笑道。 “此话怎讲?” “只可惜这家伙贼拉狡猾,已经暗中养成大势,太难对付了,比司马允更难缠,昨晚就是他助司马允烧毁了您的相国府,以示报复……” 司马伦震惊更甚,满脸诧异:“昨晚毁我相国府,这狗贼也有参与?” 孙秀略一沉思,笑道:“这样的危险人物,我何尝不想极早除掉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