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飨宴 (下)-《君夺臣妻:姐妹替嫁,姐姐后宫独自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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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和汗情知掩盖不住,带上阿茹娜,即刻越众上前,跪在皇帝跟前,说道:“臣犯欺君之罪,当万死!此乃臣幼女,名唤其木格,生性顽劣无状,本应留在蒙兀,不知何故顶替了那名舞娘,冲撞圣驾,望陛下念其年幼,从轻发落,一切皆是臣管教无方,一切罪过,请由臣领受。”

    皇帝不发一言,慢挑长眉,凤眸流转间,只将其木格与阿茹娜各自细细打量一番。

    二人都是难得的绝色美人,一个灵秀可掬,一个冶逸莹腴,令人过目难忘,细较之下,确能看出她们有相似的轮廓,一长一幼,韵致有别,两朵倾国牡丹,恰如魏紫姚黄,各领千秋。

    “来得可真凑巧......”皇帝此话耐人寻味,他眸光一闪,曼声道:“其木格,若你听得懂汉话,说说看,为何斗胆闯入宫闱?”

    话音才落,殿中便响起其木格清脆如铃的声音:“回陛下,臣女听闻中土富庶繁盛,皇宫更聚集人间珍宝,是凡间的仙宫,臣女好奇至极,忍不住犯险随送嫁队伍来京,更趁父汗不察,混进舞队,想一睹天下至尊的风采。”

    她忽一抬头,用小鹿似灵透莹澈的眼睛看向皇帝,意态诚恳而坚定,道:“这全是臣女一个人的主意,父汗和姐姐全不知情,求皇帝陛下明鉴,若是要罚就请罚我一个吧,臣女已经得偿所愿,死而无憾。”

    皇帝听她这样说,目光在孟和汗身上悠悠转了一圈,又别俱意味扫视堂下神色各异的众人,似在观看一齣极为有趣的戏,最后那目光又落回其木格身上,他忽然一笑:“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是敢作敢当,孟和汗久经沙场,何等睿智,竟也被你骗过去,足见你冰雪聪敏,可谓青出于蓝呐......”

    布日固德觉得皇帝字字似针,刺得他疼不可言,他硬着头皮再次请罪:“臣...管束不严,有负圣恩,求陛下降罪!”

    阿茹娜此时也深知事态严重,跟着父亲深深伏拜。

    皇帝恍若未见,只向其木格微微侧头,浅含笑意:“既然,你在这里待了大半日,你说说看,你觉得这皇宫比之你的家乡如何?”

    其木格纵见父亲与姐姐都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她却稚子无畏,那乌莹莹的眼珠一转,声如黄莺,应道:“草原有雄鹰猛兽,雪峰辽原,蒙兀世代随沃土迁居,臣女从未见过广厦高楼,亭台水榭,不知道这一山一水都可以人力穿凿而为,到这里走了一遭,实在是觉得美极了,美极了!其木格的汉话说得不好,笨嘴笨舌的,阿茹娜姐姐可是比我说得好多了,她方才都把最好的赞美词说了一遍,臣女也说不出再好的词了。除此以外,臣女还觉得,这里的人好极啦!”

    说罢,她昂首朝皇帝露出梨涡一笑,见者皆觉她的笑靥灿若星辰,皎似明霞。

    皇帝似也被她的笑容感化,唇间笑意愈深,饶有趣味说道:“哦?你说说看,什么人好极了?”

    其木格似被问住,先是瞧了孟和汗一眼,再定定瞧向皇帝,那嫩白的脸蛋渐渐泛起一层红晕,如浅醉一般。

    她咬了咬唇,似是鼓足勇气,昂起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臣女觉得陛下好极了,跟草原上的莽汉匹夫全然不同,臣女…..…仰慕陛下!”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大为诧异,一时沸然。

    最震惊的莫过于阿茹娜,她分明记得其木格说过,她并不喜欢中原男子的矫揉造作,如今不过见了皇帝一面,竟生了仰慕之情,实在匪夷所思!可圣驾面前,生死一线,不容细想,唯有强行将疑窦压在心底。

    孟和汗似也未料到其木格竟会说出这样一番惊世骇俗的话来,吓得连番叩头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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